遇到一届注重环保的领袖,只好暂时关闭了那里,最近几年虽说一直顺利延期,但其实政府也早不把那里当成一回事。”
苏来时也是有见识的,他瞪圆了眼睛纳闷:“那就是说,我继承的这一份开采权,其实什么都不算,要是开采,还要亏钱?”
杜玛吉赞许地点点头:“是的,陆先生,其实这些年来,丹兰在国内的遗产,一直是没有收益的,我们每年打到他账上的分红,都相当于是每一个家族股东自觉奉献出来的,算是一份心意。总不能,继承了本该属于他的遗产,却不管他的死活。后来我们发现他父亲在中国竟然还有几家规模不小的工厂留给他,这才放心,慢慢地减少了给他的分红,只是继续承认他在集团内部的股份股权。”
苏来时一下子蔫了,回想了半天,愁眉苦脸道:
“那我们这一次来公司视察,岂不是什么也看不到,就只有一个荒废掉的石头矿啊……”
杜玛吉呵呵一笑,示意他稍安勿躁,喝口茶润润心火。
她安慰苏来时:“其实我今天的来意,不是为了让您难过,而是带来一个对你非常有益的办法。”
苏来时眼睛一亮:“您快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