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全部的手段与套路,每个细节都毕露无遗,每个角色都在光天化日之下,可你束手无策,只能等待灭亡。挣扎吧,在套路的深渊中。’”
“恶作剧的中学生?”高管啼笑皆非,“好蠢的文案。”
少白头却警惕问道:“你有仇家么Peter?”
“仇家?”魏生金抬臂道,“没什么血海深仇,做生意谁不偶尔用些手段?”
话罢他摇着头删掉了短信:“智障。”
魏生金放下手机,并不怎么在乎这个中二的威胁,毕竟真正的难题还悬在脑袋上。
他垂下头,静静摸着桌子,“既绕过限令,又避免出走,我们只有两周的时间,找不到切实可行的盈利方式,就要裁员70%,放弃大中华战略。”
“两周?”高管咽了口吐沫,“那艺人呢?他们怎么办?”
“通通送回去,发挥剩余价值。”
正如张沁艺所说,坐以待毙,只会成为倒进河沟里的牛奶。
无论是张沁艺还是林凡,他们的问题都不是红不红的起来,而是即便红起来了,也无法盈利,本地的企业不给他们代言,媒体不发他们通告,音乐平台也不会代理销售他们的单曲专辑,再红也枉然,唯有回归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