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还是个年轻的鞋匠……也许……算了……”
吕健清楚地看到韦德握方向盘的手微微震颤,他也才刚刚知道,韦德与甄珍的感情从不是一两年的激情,甚至称得上青梅竹马。
吕健下意识质问道:“你怎么下的去手?”
“捂上耳朵。”韦德冲林小枣抬了抬手。
林小枣立刻拿起一个打好耳机,打开消音开关戴在头上。
“哀吾生之须臾。”韦德这才说道:“吕健,我每每想到人生不过百年,都让我觉得这一切索然无味。我们所做的所有事,与地上乱跑的蚂蚁并没有本质区别,不过是每时每刻在肉身欲望的催动下,在腺体激素的挟持下,苟延残喘的度过有限的生命,传承永恒的基因,我们从未自由过,身上的每个细胞都是意识的枷锁,切格瓦拉和列宁的努力如同企图逃脱水潭的蚂蚁一样渺小,他们不过在试图换一种巢穴结构。”
吕健虽然听得懂,但感觉很不好:“这事儿跟你背叛甄杰有什么关系么?”
“我们很幸运,生在了一个技术爆炸的年代,这给了我们无尽的可能,我们比任何死去的人都要幸运,包括秦始皇、拿破仑、爱因斯坦和耶稣。”韦德扭转方向盘,驾车驶入了低下停车场,“不该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