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哎,我说老哥,有没有觉得台上的顾大师,这戏唱的更出彩了?”
“别和我说话,我正听着戏呢,再说了前半段人家没调节好,嗓子还没唱开呢,不是很正常嘛?”
“就算没唱开,那也比前街的那个所谓的已经升到了腕儿的东升茶园的老生要唱的好上好几倍。”
“那倒是,自打人家红了之后,那听戏的钱都翻了几倍,既然东篱有了顾老板,那咱们想听老生戏,还去花那个冤枉钱干嘛?”
“没错!我愿意捧戏角儿,掏赏钱那是咱们自己的事,可是你坑我的戏钱那就不行。”
说好的不讨论要听戏呢?
你们越说还越来劲了啊。
这些低声的交流,压根没有影响在台上已经唱的忘我的顾铮,他仿佛在灵魂的最深处,与这场戏产生了共鸣。
十年磨一剑,一朝试锋芒。
顾铮,在这个最普通不过的戏场上,替原主找寻到了他内心深处最渴望的梦想。
自己还可以唱戏,路还可以这般变着走。
羽扇一收,长袖归拢,琴音落下,皂靴停摆。
顾铮就这般安安静静的站在了台上,给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