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上个世界的挂钱的习惯呢,习惯于把铜钱大子穿成串子,掉在自己的裤腰之上。
看到顾铮在自家的大板车上摸摸索索,到后来就和挠痒痒一般的在身上抠抠搜搜起来,蹲在煮锅前的张凤仪,终是没忍住的开了口。
“我说孩子他爹,你在做啥呢?东摸西摸的和城东那边耍着的大马猴一样。”
顾铮听了张凤仪的问话,鼻子都歪了三分,你确定我是你相公?不是旁的什么人物?
可是按照原主的那个脾气,他还不好反驳,只是尴尴尬尬的摸了摸鼻子,将身子凑到了张凤仪的身边,不耻下问到:“不是,媳妇,我是想问,咱们家这次外逃,银钱啥的都捎上了没?”
“我身上这一个大子儿都没有,这不是寻摸着自己给放哪里去了吗?”
听完了顾铮的问话,在火堆旁的张凤仪,用小棍将烧成黑炭一般的粗柴火从火堆中扒拉了出来,再用一旁的灰烬给焖灭之后,才用一种十分奇怪的表情将脸转向了顾铮的方向。
“你要银钱做啥使?问题是咱家的银钱什么时候放在你身上过了?”
“你是不是今天受的惊吓的劲头还没过去,还是头疼还没好,咱们家的银钱向来都是揣在我的身上的,要是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