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感到一丝的疼痛的!”
说到这里的海兰查和承麟就一夹胯下的马背,微转了一个方向,就朝着顾铮的方向奔了过来。
他们身后跟随着的四五个蒙八旗的随从,也调整了角度,一边慢慢悠悠的收割着人头,一边朝着他们领队的方向聚拢。
看着越逼越近的马匹,顾铮竟是丝毫的不动,而那原本转着圈圈的兄弟们竟是破釜沉舟一般,从路旁捡来几根粗细不一的棍子,横在手中,打算和对方拼了。
“哎呦喂,哥哥,这哪是吓傻了啊,这是打算要拼命啊!”
就像是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这一群鞑子的马队上的人,具都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可是他们手中的刀,却没有停止往下挥舞,反倒是一个个的将胸口挺起,双腿夹进马背,就将拉着缰绳的手松开,开始准备利用他们娴熟的马术,收割这些自不量力的人头了。
就是现在!
顾铮将食指环成的圈圈贴近嘴边,吹出了最尖锐的马哨。
“嘘----!”
听到了这个信号,这些训练有素的战马,仿佛是条件反射一般的就是一个急停。
而双手具都松开了缰绳,只靠腿力骑在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