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的马皇后则是一愣:“可是为了在家乡中独自留守的二哥?”
“是,也不是。”
朱圆章将手中的汤碗往桌子上一搁,轻轻的将马皇后的手牵起,竟是让她绕过了桌子,做到了他的身边。
他拍着自家皇后那不再细腻的手背,半是怀念,半是诉说的说起了他在凤阳县曾经经历过的种种传奇。
说到了二哥就算是被他封了爵位,赐了府邸,也坚决不来这皇都的原因。
也和马皇后说了,同在徽省的凤阳县中,她的夫君,没有与她一起经历过的曾经。
那里有一个被朱圆章的诉说,所描绘的不同凡人一般的主持和尚。
听自己夫君的诉说,仿佛亦师亦友,竟是说不出的复杂与怀念。
看这般的意思,夫君虽已经成为了这个世界上最尊贵的皇帝,但是在内心中,其实最想要的,还是这一人的肯定了?
想到这里的马皇后,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可是夫君,从皇都到凤阳,距离甚远,并不是三两日就可以结束的行程。”
“国不可一日无君,那朝廷上的朝臣们,您总是要给出一个合理的安抚的。”
“您要是贸贸然的做出了这般的决议,恐怕光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