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趴在草丛中的顾峥,试图多从对方的话语中取得更加有用的消息。
“这方腊起身于一个小作坊主,他家开的漆园子,因为朝廷的花木奇石的争敛,总是在干白工。”
“连他家自己营生都干不下去了。”
“这厮也是个猛人,一不做二不休的就纠集了自己手下的兄弟,以及雇工,裹挟着一群同行,就拉着大旗造反了。”
“谁成想,竟是让他轻易的就打下了县城。”
“也是这江浙的守备,太过于脓包,三两下的就弃城而逃。”
“到了最后,竟是让这周边的十多个城池尽归于方腊的麾下。一时间风头无量。”
“原先是成了气候之后,北边的朝廷还是派人来招安的。”
“谁成想,这方腊竟是二话不说,将对面的信使给砍了脑袋,直接就悬挂在了他们的水师营寨的前方。”
“这下子可算是捅了马蜂窝了,朝廷的脸面都被踩在地上了,你说这能不着脑?”
“从那回起,上边的官员对于方腊此人的策略就只有一个了,直接砍死,绝不接受投降。”
“喏,”这个小师侄,现在还穿着一身的匪装,为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