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之感之外,是一点都未曾察觉。
现在他还来了兴致,跟顾峥高声的套起了近乎:“真的!我家就在鄱阳湖边上,距离你说的那两个水涧河道不远啊!”
“咱们还真是一个地方的老乡啊。”
“你可知道潘家沟?”
“知道,怎么能不知道?”
回答小兵的顾峥是十分的淡定,此时的他已经拿着小镊子将皮轻轻的夹住了一点,一根银针就已经捅穿了肉皮,连带着羊肠线,通过了表皮,一针一线的缝穿了起来。
边下手的顾峥,就在周围一圈看得目瞪口呆的围观群众的注视下,用极其强大的烂针角,稳定的穿梭着,还不忘记他继续的闲聊:“当初我离开家乡的时候小。”
“就记得咱们潘阳湖的鱼虾了。那鲜美的味道,你说也奇怪了,我家门口的溪涧之中的鱼虾就是没有你家门前的那个大湖的好吃。”
“怎么说呢,总觉得少点什么?”
“那点的泥鲜味道!”
“对,就是泥鲜味道!”
随着这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异口同声的话音落下,顾峥手中的鱼肠线也被他在最后的伤口处,打了一个同样惨不忍睹的死结,用手中的小剪子这么一咔嚓,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