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哨棍,对着这不合格的乐师的屁股上就是这么一通的揍啊。
‘噼里啪啦’
一阵子过后,若是那体格健壮的,还能一瘸一拐的扶着墙的自己挪动出去,若是那稍微差一点的,也只能在地上挣扎着呻吟了。
他们兜中有点余钱的还好点,能够递给那粗使的内侍,让人勉强搀扶着给扔出宫外,可是来呢抓得急的人,口袋之中是空空如也,那也只能自求多福了。
见到此情此景,顾峥下意识的就往自己的兜中摸了一把,得……毛都没有。
他再低头瞧瞧自己的这身行头,腰间倒是挂了一块青白色的玉珏,玉质通透,一看就值不少钱。
但是问题是,老子为什么要把这么值钱的玩意给你们呢?
我去接收一下这个委托人的记忆再议!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顾峥,当时就发挥了他那只能拿百花连金鸡都够呛的演技,一个哎呦喂的,就蹲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报告,我腹中一阵剧痛,提问,茅厕在何处啊?”
为了配合自己拙略的表演,顾峥还不忘记给自己脸上挤出一个扭曲的表情。
这些在宫中本就是排演歌舞剧为生的乐司坊内的众人们,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