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初始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也都挂上了几分的真挚。
这祖孙两个人,还在这长信宫中你来我往的玩着虚情假意呢。
年轻的帝王先斩后奏的嘉奖令和调遣令,就一前一后的抵达到了平县的郡县府衙。
这对于位于长安附近,经常有着文书往来的县郡太守来说,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儿了。
因为,这平日里,举荐的孝廉的文书他见过,表彰妇女贞洁的牌坊他也建过,唯独这为了征调一个工匠而特意颁发的嘉奖令,他还真没见过。
难道说,朝廷中用人的方向又变了?这当朝的太皇太后与皇帝之间的博弈又有了新的格局了?
别怪这些底下的官员们想的太多。
最近这些日子,朝局上的情况让他们这些经年的老官都看的不甚分明了。
随便一个细微的变化,就可能昭示着两方势力身后的惊涛骇浪,随着窦太后越来越大的年纪,这风反倒是越刮越烈了起来。
叹了一口气的平县郡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官服,在一旁他纳的第五任侍妾的服侍之下,将宽约三指的官带捆附妥当,顾不得平时出门时还要几番柔情蜜意,他手持着嘉奖令行色匆匆的……直奔陈记铁匠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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