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克说着抿了口咖啡,同时笑着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就算是联邦大法官,也会原谅一个有间歇性失聪的老头儿。”
“太感谢了埃里克,我正需要这个,不过咱们不需要这么复杂。”李科林笑道,“我会问,做某件事是否违法,你直接告诉我就可以了,如果是法务咨询式的疑问句,也就不牵扯这些了。”
“是的。”埃里克微微点头,立刻说道,“我可以马上告诉你,牵扯到法官或者检察官的一切游说都是非法的。”
“那么如果我去游说议员给我父亲保释权呢?”
埃里克不紧不慢回答道:“这件事本身是合法的,但如果议员真的去做了,就是干涉行政和司法,那位可怜的议员就违法了,他会因此坐牢并且遗臭万年。”
“实际中呢,埃里克?”李科林抬了下眉毛,“这种干涉经常在发生吧?”
埃里克也抬眉哑笑了一下,不紧不慢地喝了口咖啡,不置可否。
李科林又追问道:“这么多年来,你一定偶尔不那么合法吧?”
埃里克大方笑道:“看来我要请律师来否定这件事了。”
随后,埃里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礼貌的表示该早点进入主题:“别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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