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尊重同样无法拒绝。”施瓦辛格冲着镜头做了个无奈的表情,随后才道出早已酝酿好的发言,“容我长话短说,科林的演讲是我见过最犀利,最尖锐,最深入人心,最直面事实的演讲,这也是他为什么在之后饱受攻击的原因。我最开始有点同情他,一个不到三十岁的男人,能顶住这些么?实话实说,即便是我,当年在面对这些谩骂的时候都几乎崩溃。”
“但我今天见到了科林,他是如此的坚不可摧!我真想给自己一拳,我真是滥发慈悲。”施瓦希格露出了标志性笑容,“李科林完全不值得同情,他的敌人才是可怜蛋,我并不是针对你——艾尔伯特。”
与李科林指名道姓不同,施瓦希格的政治生涯早已结束,他可以随心所欲,再揉进复仇的情绪,没什么比一个准备复仇的终结者更可怕的存在了。
施瓦希格盯着镜头微眯双眼:“坦白的讲,从议会出来后我并不愿意再回忆那些事,当记者提及跟政治有关问题的时候,我也会避而不谈,我得承认,我不愿再面对政治。”
的确,政治为施瓦希格带来更多的是灾难,而非荣誉,他在卸任后也从不接受任何政治采访,每每记者谈及州长的那段经历他也会避而不谈。
“但今天,我看到了科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