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来贪官东窗事发,抛下老婆孩子,带着骆冰远逃海外。”
“她的结果倒是不错。”苏暮雨松口气,终于没有再听到红颜薄命的悲剧了。
“的确,结果不错。”叶欢道:“这高官到了海外,语言不通,生活圈也不同,偏偏消费还没放下来,赌博嗜酒玩女人,再加上被黑手党割了一笔,没过几年就坐吃山空了。这高官做惯了领导,那还能做手下,最后还得靠着骆冰出去打工。当年弹钢琴的纤纤玉手,最后是什么都接触。女人美了,就是有人惦记。谁娶了潘金莲,也怕自己当武大郎啊。骆冰在外面抛头露面,这高官怎么能放心,他是除了骆冰,什么都没有了。
因此对骆冰是一百个不放心,走哪跟哪,恨不得让特警全程跟踪,当然,他现在没这个权利了。骆冰也烦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都跟了你了,过什么样的日子我都认了,但你这样全程跟踪是什么意思。骆冰闹着要分手,高官绝对不答应,分手就自杀,自杀之前也得先杀你。”
叶欢笑笑:“最后到底这婚离没有离成,我也不太清楚,这事都是我海外一个朋友说的。他偶然见过一次骆冰,曾经白衣如雪,素手弹琴的骆冰在菜市场和人讨价还价,fk,ht不离口。一口流利的英文呛得老外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