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却是连看也不看，将纸压在手下，眼睛打量着祖然诺，脸上带着笑意。
祖然诺并没有生气，自己做主在叶欢面前坐下，叶欢不看，他便自顾自道：“第一，我们要求叶校长辞职，第二，我们要求叶校长向曹长安，以及全校师生道歉，第三，取消严苛的作息时间，学生不是学习机器……”
一条条要求，从他手中侃侃道出，看来祖然诺来之前做了很多功课。要好好在谈判桌上打败叶欢。
叶欢保持足够耐心，耐心到听他将二十一条意见一个词不拉的读完。然后，祖然诺看着叶欢道：“叶校长，你能答应嘛？”
“不能。”叶欢道：“我一条都不答应。”
“那好，我们就继续闹课，直到你答应为止。”祖然诺立刻站起来，决定终止谈判。
“不要着急，慢慢谈。”叶欢笑着道。
祖然诺又坐下，道：“叶校长，请你看看我们的意见书，那上面有全高三一千多名学生的签字，我代表的不是自己，是所有被你压迫的学生。”
叶欢随意翻了一眼，上面黑漆漆的，单单签名就有好几张。他合上后道：“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你的名字是这么来的吧，看来你出身也是书香门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