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变得沉重,犹豫,愤慨,不时长吁短叹,不时慷慨激昂,时而又痛心疾首,差不多同唐溪月讲了半个小时。
叶欢说:……一千六百人,出身不高,家境不优渥的他们,高考是他们唯一的出路。如果他们在这一关败下阵来,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什么……
快乐青春,每个人都在声称快乐青春。这四个字叫的满天响,但是请问,我能给他们一个快乐的青春,谁来给他们一个未来!
我们有全球第一的人口,高达十几亿的人口基数,便注定有人居高楼,有人住地沟。有人香车宝马,有人衣不遮体。这个事实便注定有一部分人会被淘汰。
既然注定被人淘汰,那我只能让这些被淘汰的人不是我的学生。”
叶欢坐回沙发上,几乎是以一个病人的姿态,显得很疲惫。似乎刚才的愤慨,消耗完他所有体力。
唐溪月哑口无言,脸上出现错愕的神情。她道:“但你毕竟逼死了学生!”
“是我逼死的他吗!”叶欢须发皆张,脸上出现如野兽的狰狞表情道:“我专门从省城请了心理专家,为每个学生做心理辅导,其花费足以称得上天价。曹长安是我最看好的学生,他本来有机会冲刺本年的高考状元。我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