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怎么可以做龙头！”
“是呐，这都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事情，洪门古往今来没有这个规矩！”
“胡闹吗……”
赵光义摆摆手，压住大家的窃窃私语。叶欢见他已经满头白发，年龄至少在六七十岁，脸上长满老年斑。
他咳嗽两声，躺在水池中看着玉姬，道：“洪门百年来，从没有女人做过洪门龙头。”
玉姬道：“以前没有人做过，便在今天从我开始。洪门是亡夫辛苦撑起来的，他死了，我不能随他去。既然活着，我便要替他将洪门撑起来，撑到我死为止。”
叶欢盯着玉姬的背影，忽有一种甘拜下风的感觉。往日张田在世时，玉姬跟在他身边，是一个温柔如水的女子，就连叶欢也不由自主会忽视她。但现在张田死了，玉姬立刻由水变成了冰，身上冷冽的气魄，便是多少男子汉都不可与之抗衡。
这个女子，不简单那！
叶欢在心中感叹。
听罢玉姬的话，赵光义冷笑两声，一指水池中的诸人道：“你不过是个女人，很多事是担不起来的。就比方今天，我们在水池中泡着商量事情，你可以嘛？你要是也能下水和大家泡在一起，我们便给你一个选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