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同蒲?叶欢道:陈家的人?
金巧巧挑起眉毛,圆润的双肩暴露在空气中:怎么,提起陈家你怕了。你不是说你怕陈家嘛?
叶欢道:我不怕他,但无缘无故的,我惹他们做什么。
金巧巧望着天花板,道:我虽然是金家的人,但在金家已经属于极支系的支系。我爸很早就去世了,是我妈一直拉扯着我。这些年她过得很难。所以,金巧巧可以发出请柬,便邀江湖年轻子弟,从里面挑选他的夫婿。但是我连自己的婚姻大事都没办法做主。必须随时用自己一生幸福,填补进来,为金家服务。
叶欢不知该如何安慰。金家的确是势力极大,就如同一颗参天大树。而金娇娇,就是这棵大树上唯一的花朵,无数片绿叶,都得为这朵鲜花服务。而金巧巧,虽然也是金家的人,但不过是这大树下一朵叶欢。
开得再灿烂,也无人问津。而且在大树有需要的时候,野花要牺牲自己,化作养分,补充大树。
还要,别叫我金少校了,我退伍了。金巧巧将烟蒂弹落在烟灰缸内,脸上浮起一抹惨淡的笑:我不喜欢陈同蒲,但却必须要嫁给他。金家需要陈家的关系,所以我必须牺牲自己的婚姻。我连选择自己一生伴侣的资格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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