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张白凤道:“妙玉,有话直说罢了,以后我护全你一二,你不必怕的。”
“不可以说的。”妙玉摇摇头道。
张白说也没想到妙玉竟然如此执拗,所立下的誓言,竟然当真不可违背。此时她大可以将事情的经过说出来,但是,事关妙玉,若说,这件事也只能从妙玉口中说出,不能由张白凤说。
“罢了!”凌绝叹口气道:“由你如此徒儿,也是我师门不幸,从今日起,你我师徒情分断了,你以后莫在叫我师父!”
妙玉泣不成声:“师父,您从小将徒儿养大,您今日不要徒儿,让徒儿何处可去?”
“你也知我从小将你养大,但我教过你开口撒谎,抹黑佛门清誉嘛!”
“师父,弟子不敢,不敢……”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不敢呢。”凌绝长叹道:“你今日已经不是我徒儿,你可也莫在教我师父了……”
“那你让徒儿何处去呢?”妙玉呐呐道。
陈二郎插口道:“可以去寻叶欢呐,我相信叶兄一定会顾全你的。我与叶兄一见如故,也有一份交情在,愿y为你作保。”
妙玉猛地抬起头来:“你是坏人!”
陈二郎一怔,陈二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