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注意到这一幕,李大山忙道:“光头,你干嘛呢,这是叶大少的朋友!”
“叶大少的朋友!”胡海一惊,忙将陈同蒲放开,开口道:“叶大少对不住啊,我不知道……”
叶大少喝的醉眼惺忪,拎着一瓶酒,被酒精刺激得诗兴大发。
“女人需要睡啊,女人都是需要睡……”
听到胡海这话,叶欢迷迷糊糊扭过头来,目光搁在陈同蒲身上。
现在陈同蒲身上印着脚印,脸上流着血,整张脸模模糊糊。
叶欢打了个酒嗝:“我不认识他……陈二郎我认识……他我不认识……”
一句话扎进陈同蒲心里,像是一颗铁钉,被钉进了心脏。这句话给陈同蒲带来的痛苦,要比脸上的血肉痛苦更加剧烈。
如果站在这里的是陈二郎,他们会敢如此侮辱自己嘛!
如果陈家培养的是自己,会有人如此侮辱自己嘛!
如果没有陈二郎,自己会被如此侮辱嘛!
愤愤的恨,刺激着陈同蒲的脑膜,整颗灵魂想要冲破头顶,破体而出。
目光转了一圈,发现无人关注自己,依旧是叶欢站在人群中央。所有人都用背影冲着自己。
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