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过，流出一道细细的线。
“叶欢，西凤楼连你穿多大鞋都能知道，你做的那点事，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叶欢将鞋上的蚂蚁踢飞，抬起头，长出了一口气。
“我怎么可能看不穿。”
“明知道是引鱼上钩的罗网计，为什么偏偏还要自投罗网呢。”张白凤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叶欢：“叶欢，咱们真要蠢到这个地步嘛！”
“明知道是计……”叶欢抬起头：“可我能有什么法子。”
叶欢这句话不是疑问，而是陈述。陈述是因为，现在他的确没有法子了。
“明明已经知道，你还是要去！”
“我不去，她就死。我去了……”
“你去了你也死。”
“可我不能不去。”叶欢摇摇头：“凤姐，西凤楼出手，这次不是阴谋，而是光明正大的阳谋。阴谋可以想办法，阳谋让人不得不面对。”
张白凤望着叶欢，注视着他脸上的每一寸，慢慢，她开口道：“这件事，是不是一定要去做？”
叶欢点点头。
“男人做事，女人不该拦。但如果这次我一定要拦呢？”
叶欢沉默，不发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