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握着钢笔,一张信纸就摆在面前,可是她盯着面前的空白信纸,半晌,一个字都没有落下来。
“姐姐,你快写啊,这件事宜快不宜迟。”
半晌,张白凤摇摇头,叹口气道:“这信,我不能写。”
“什么,不能写!”张白鱼眼睛瞪直,道:“姐姐,你是不是担心叶欢不来,你放心,只要你一个字过去,叶欢是一定会来的。”
“你说的,我明白。我但有所请,他不会不来,也不敢不来。”
“那姐姐为什么不写?”张白鱼想不明白了。
“但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不能写。”张白凤心里已经想明白,将手中的笔放下:“他现在,是心中有气的。我不能要他,做他不想做的事情。更何况,三年之约,当初在隐龙寺已经订下,他若想来,自然会来。我现在写一封信给他,显得,显得……我好像想见他似的。”
张白鱼无语了,什么叫好像,你分明就是想见他啊!好姐姐,你向来做事不拘小节,敢爱敢恨,怎么到这关键时刻,却矜持起来。
“姐姐,你再考虑一下,这……”
“这件事你不必说了,我困了,要歇着了,你滚吧!”
张白鱼崩溃,他知道姐姐的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