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茅山撕破脸皮。无论如何,那怕是敲诈,也得将张白凤敲诈成温家的人。
“张掌门!”唐喜儿恳切开口,语带悲声:“天下事,天下人知道。这件事,是你亲口说与我听得。在场诸位江湖同道,也都是知道这件事的。为此,我儿如玉力战龙溟,所图,不过是一片真心而已。可现在……张掌门吞吞吐吐,语焉不详,难道是戏耍我们母子二人吗?”
“这个……那个……”张洞庭真也一时失了计较。
“这个!那个!”唐喜儿近前一步,道:“古人曾言,人无信不立,业无信不兴,国无信则衰。三岁顽童,黄口孺子尚且知道,答应别人的事情要作数。更何况,阁下是堂堂茅山掌门,茅山江湖道门之首。多少门派,全都要以茅山马首是瞻,多少门派对茅山又是言听计从。难道说,阁下却是要做那言而无信,出尔反尔的卑劣小人嘛!”
“我……不……”张洞庭结结巴巴,今日放才知道,唐喜儿这女人竟然如此厉害,竟然有如此了得的一张小口。
茅山掌门不可以言而无信,不可以出尔反尔。即便张洞庭真的是一位言而无信,出尔反尔的小人,但茅山掌门也绝不可能是。
因为,这关系茅山的权威,也关系到茅山千年以来累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