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酒店。
不提叶欢,且说此时此刻的张白凤。
此刻的张白凤并没有在茅山,而是出现在长白山顶,她对面坐着的是怜花大师。
不久前,叶欢在茅山,和张白凤说了很多。自然也说起师父怜花大师年纪越来越大的事情。张白凤也是蠢了心,常言说人命不满百,怜花大师一世英名,传奇般的人物,但也难免会有一天要驾鹤西去。
如此,才有张白凤来到长白山,看望怜花大师的事情。
黄昏日落,落日将长白山顶洒下一片片金黄。
怜花大师坐在张白凤对面,精神十分健康,丝毫没有任何日暮沉沉的气息。
张白凤叹口气,关心则乱,叶欢也是想多了。
说来说去,便说到叶欢身上。于是张白凤便给叶欢拨了一个电话。
当着怜花大师的面,简单聊了几句,张白凤挂断电话,无可奈何的笑笑,冲怜花大师道:“这叶欢,却也是想起什么就是什么,竟然跑到挪威玩什么翼装飞行。”
“他一直都是这样……”怜花大师扶须笑着,忽然,脸上的表情整个僵固住,睁大眼睛道:“你刚才说什么,他去了哪里?”
“挪威呀,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