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天风轻轻叹口气,道:“此子的神经,是铁作的么,华佗十九针,每一针带来的疼痛,就好若刀刮骨髓一般,难得,他还承受得住。”
小孩子几人轻轻点头,眼神中难免露出一丝惊愕,这个年轻人身上的韧性,即便他们也觉得有几分可怕。
叶欢身在后山,一次又一次的挥拳,一次又一次的榨干自己每一丝体力,如此,才能让真气运转的更快。东乌西兔,真不知他对着空气挥拳几多下。
一连就是三四天时间,叶欢每天早上,经华天风施针,然后在后山练功冲击经脉,****不歇,而叶欢的辛苦坚韧,许多人都看在眼里。
便是小孩子四人,也难免震撼,没想到叶欢对自己也能做到如此残忍。
他们心里怎么知道,面前这条路,已经是叶欢唯一的希望。杀父之仇,可以不报吗!东方苏苏,可以不救么!如果,这一点希望再破灭,叶欢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走下去。
这一日,叶欢依旧在山上练功,挥汗如雨,虽然秋风袭人,但也遮不住他脸上不停渗出的汗珠。
“喂,小子,停一停。”
小孩子突然出现在叶欢面前,双手负在身后,一米五的身高,仰着脸看向叶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