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琪道:“如果你们可以动‘兵’,又何必以礼相待呢?”
秦思琪一怔,悄悄扭过头去,避开了叶欢的目光。她心中却也明白,西凤楼座镇京城,八方来贺,但叶欢也并不是好惹的。
如果叶欢真是好惹的,秦思琪又何必屡次三番的登门。
将银牙咬碎,秦思琪忽然重重一哼道:“今日话尽于此,多说无益,叶先生,希望我们下次见面时,还可以是朋友。”
“我们一直也不是朋友呐。”叶欢无辜的摊开双手。
秦思琪盯着叶欢,半晌,忽然道:“叶先生不认我这个朋友,我一直却是很尊敬叶先生的。上次盘龙的事,多谢叶先生慷慨出手,为此我准备了小小礼物,希望叶先生笑纳。”
当初盘龙摆阵的时候,秦思琪也中了锦瑟毒,若不是叶欢,怕她现在还在病床上躺着。
秦思琪的声音落地,柳河杏站了起来,将身上一个木盒取下。
秦思琪道:“这株野山参在林地长了三百年,今日送给叶先生,算是我对叶先生的感激。”
百年山参,可是宝物,三百年起,更是有价无市。
叶欢顿时眼睛有些发亮,他心中明白,秦思琪送这份礼物,或许有一部分原因,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