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小，实在是在死亡面前，能够有胆量的人并不多。
“叶欢！”站在方同生身后的方良人站了出来，冷笑道：“好久不见了。”
叶欢盯着此刻的方良人，微微皱眉，道：“如何，现在这里你可以说话？”
方良人目光转了一圈，发现这一刻保持镇定的并不多。他开口道：“现在这里，我已经可以说话了。叶先生，当年的事情，我方家不能否认，也不想否认。这次叶先生来找方家算账，想要做什么，可以直说！”
“我一直信奉八个字！”叶欢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方良人的眼中一片阴鹜，道：“叶先生要杀谁的命，又有我方家还多少钱？”
叶欢从身上掏出一张白纸，道：“这里我有一份名单，皆是参与当年事情的人，你可看看，这些人的命，你能否做主，如果你做不了主，那就找能做主的出来。”
随手将手中的纸抛给方良人，方良人一看，整个人瞬间呆住，这张名单上，上上下下，足超过五十人。其中包括自己的父亲，也包括自己。
“你真的能做主吗？”叶欢问。
方良人不能做主，甚至于说，他都没有勇气回答叶欢这句话。勇气是有限度的，当面临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