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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兄,好记性,好记性!”叶欢赞道。
“不敢忘呐。”陈世礼叹了口气,口中道:“这四年多以来,我是日日夜夜都想着如何送叶兄去死,怎么敢忘呢。”
“苦了你了。”叶欢道了一声。
陈世礼叹口气:“当年二郎死在你的手中,屈指算来,已经是四年光阴,你问我,如何敢忘。便是苦也罢,乐也罢,若是能有一日杀了叶兄,我便是死了,即便到九泉之下,我却也能直面二郎。”
说着,陈世礼忽然抬头,双手捧着酒杯道:“叶兄,我的事,曾经对你说过,但直到今日,未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我敬叶兄的为人,这,我先干为敬。”
其他人一头雾水,叶欢却明白陈世礼说的是什么。陈世礼本是陈家的养子,却又之癖,一直爱慕自己的弟弟陈二郎。这件事,若是传出去,恐怕整个陈家都会成为江湖上的笑谈。
这件事,陈世礼却也对叶欢说过,而且只对叶欢说过。事实上,叶欢并不是很看得惯这一点,但是,别人喜谁爱谁,却是与叶大少无关,他也懒得置口,学那长舌愚妇。至于把这件事宣扬出去,败坏陈家名声的事情,却也是叶大少不屑为的。
今见陈世礼如此慷慨,叶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