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勾销。”
“这……”天乐和张白鱼同时一怔,这话实在不像是叶欢能说出口的。
“不过……”叶欢忽然又道:“我与陈兄情深意切,他这一去,我怎么能安心。罢罢罢,这个月二十三,我当去与陈兄墓前敬酒。”
话锋出口,平静无波,但隐隐之间的寒意,却令人不寒而栗。
天乐和张白鱼了然于心,暗暗点头,如此才是叶大少的作风。
张白鱼定下神来,开口道:“是的,到时候茅山弟子一定会到。”
天乐点点头,表达了同样的意思。
张白凤当初在陈家重伤而归,有此一节,茅山和陈家的恩怨便结下了。张白凤不受人欺,茅山也不受人欺。如此委屈,茅山怎么能善罢甘休。而隐龙寺一直是叶欢最坚实的后台。叶欢和陈家的恩怨,就是隐龙寺和陈家的仇怨。
此刻,在言谈话语间,三人已经联手,要与陈家一个好瞧。
“现在距离二十三,还有七天时间。”张白鱼道:“叶欢,我们到时候再见。”
叶欢点头应承,起身送别了张白鱼和天乐,众人约定到了二十三那日,三人在陈家相见。
临别之前,张白鱼欲言又止,最后郑重其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