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断口处在灯光的照耀下显的格外亮眼。
小黄毛这一砸,顿时是把独狼面前的桌子拍的一震,看样子是掉了根鸡翅膀,独狼皱了皱眉,瞅了一眼黄毛,又看了看准备干架的我,自顾自地摇摇头,似乎就是劝自己,莫生气莫生气。
我还以为独狼会忍不住就把小黄毛按在桌子上,狠狠地说什么“你踏马再给劳资拍试试看”之类的话。没成想,他又有滋有味地吃起了还剩着的一只大鸡翅。
小混混们见到自己的头头已经自制好了武器,也是学的有模有样,一个个也对着独狼面前的桌子用自己的啤酒瓶砸了下去。
只听几声不连贯的玻璃清脆的破碎声,他们手里也是有了利器。
这地摊的老板一看这架势早就躲了起来,由于这地方也比较偏僻,零散的几个客人也早就跑了。各家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不过在我就要出手的时候,独狼突然发话了。
“你们踏马的是有病吧,都他妈砸桌子,不能砸墙上吗,那样的话又快又锋利,捅上去的时候更爽。”独狼破口大骂些,不过听着听着,我就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啊。
小混混也是被独狼骂的一愣一愣的,其中有一个比较傻的还点点头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