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和这个白西装,他看我不爽,同样的我看他也是十分不爽,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就很讨厌。
我觉得冷漠的七号都比他好多了。
我刚上车没多久我便感觉到车子已经开始发动了起来,医生们在我的身上拿着仪器不断地做着检查,我只听到耳边的仪器发出滴答的声响。
车上没有人在说话,只有两个医生在忙前忙后。
我只能喘着气注视着两个医生来回走动,自己却是什么做不了。
我相信独狼,但是我对独狼身后代表着的组织并不是那样信任,如果可以,我更愿意自己做事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似乎终于停了下来。车子里是封闭的,从车里面是看不到外面的状况的,我不知道我现在是在哪里的,也没人和我说话。
医生好像是感知到车子已经停稳了,连忙撤下一部分不可以拆除的仪器,留下的都是可移动的仪器。
那两个西装男此时又凑了过来,直接推动了我身下的担架,我还没注意到我身下的居然是带轮的担架,直到我听到了身下的轮子滚动声。
突然其中一个西装男便给我强行戴上了一个眼罩,我的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
随着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