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葡萄糖,估计是*吧。
“老实点,不然你脑袋上挨钉子的话就不要怪我们了。”老表见我没什么妥协的样子也是动了些许的怒气。
我看了眼老表手中的钉枪,背在身后的手按上了在窗户下面的按钮。
突然,整个房间里充斥着刺耳的音爆声,声响是从房间墙壁四周发出来的,一瞬间就充斥在我的耳边,我的脑袋被震的叮当响,脚步都站不稳。
面前的老表更是夸张,只见他整个人都摇摇欲坠,手上的钉枪对着我身旁的窗户就是一枪,我的耳朵里听不见玻璃破碎的声响,但是我知道,玻璃应该是碎成了渣。
我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耳塞放入了耳朵里,情况这才好多了。然而我面前的老表此时已经蹲坐在了地上,手上的钉枪和针管一齐被扔在了地上,双手捂着耳朵一副要死的模样。
老表身后的那对此刻的情况也是不好受,肥哥双手捂在耳朵上,身子在地板上打起了滚。那个女人紧靠着墙壁,双腿屈膝蹲在地上,眼睛眉毛紧皱在一起,原本还是有些好看的五官此时就像是活了稀泥一样搅在一起,那岂是一个丑字了得。
我不禁有些想笑,这个装置是明哥告诉我的,我自己也是试验了一遍,第一次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