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的音色我听不出年龄,因为我朦朦胧胧的意识也不清醒,只能听出是个女人在说话。
我剥开了自己的体恤一看,我前胸已经布满了白色的绷带,一股酒精味儿也是扑鼻而来。
我舒了一口气,还好我的伤口现在已经经过了处理,要是伤口感染了,那就有的受了。也不知道这个医生是谁,处理伤口的手法似乎十分娴熟,看来是个老练的医生了。
我起身站了起来,地上有着拖鞋,我顺手便穿上去了。此时的我有些内急,也是想要找到厕所。我走到病房的门前,手握上把手一把便推开了病房的门,这里的病房说实话还是十分简陋的。
我开了门,门外是一个小走廊,走廊的两边好像是药房,里面的专柜上摆放着不少的药品。放眼望去,此时的我还是没有看见有什么人影在这里晃动。
我现在只想知道我在哪儿而已,但是这里也没什么人给我问。
我走了一会儿,路上也没看见个厕所什么的,关键是我现在内急的厉害,身体里面好像是有万吨水量需要排放,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这里十分的安静,我走在路上,拖鞋拖沓在地上的声响十分的突兀,啪嗒啪嗒的,倒是有几分节奏感。我正在路上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