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们不要了!天成我们走!”新娘子完全不领情,她的怒意我也可以理解,但是此时要是给我选择的话,我会选择冷静一下,这样做的话也是让人家婚庆的难为情。
那个叫做天成的新郎开口说道:“不如这样,我再多出五千块,让我们先做,时间来不及了。”表面上是商量的口气,可是我分明感觉是不容拒绝。
我此时暗暗冷笑,我倒是要看看,焦酒城是选择站在拥有金卡的我这边,还是会选择这对新人。
“很抱歉,我们虽然收钱做事,但是我们工作室有原则。”焦酒城的语气虽然温和,但是这其中强硬的感觉比那个天成的还要强烈。
天成有些恼怒地吼道:“一万块!就问你做不做!”
“不做!”简单粗暴的两个字,焦酒城的立场毫不退让。
“麻蛋!”天成爆了句粗口,一整个客厅里的人估计都是听见了。
“你可要想清楚我们后面的人,你一个小小的工作室还想不想继续做下去了?”天成突然像是冷静了下来,冷冷的语气里充满了威胁。
焦酒城不紧不慢地说道:“对不起,为顾客服务是宗旨,还请你们先坐下等一会儿。如果要起诉工作室,请遵守法律法规,我们有权利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