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结论呢？”
碧夏弗组织一下语言，看着韩俊奕：“结论就是。很多品牌真的想做下去，可是环境不好。有的能力不高，损失也不大，就撤了。有的想撤都撤不掉，选择闭眼往前走的时候，遇到我们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以说，他们缺少的就是资金展，而我们这里的条件就是，除了水电费，场地，甚至装修，一切费用我们先期承担。极大缓解他们资金压力的同时，付出的只是品牌所有权。”
韩俊奕不解：“这才是他们的核心价值吧？都可以出让？”
碧夏弗摇头：“真正有价值的也不会来。至少暂时不会。所以这些是真的做不下去还欠了很多债的……”
“等等。”
韩俊奕叹息打断：“如果是这样的，也没什么实力和潜力吧？不是等于矮子里挑高个吗？”
Tiffany接口：“可是我们要考虑我们自己的立场就是。即便有不错的品牌，我们使用的方式也等于糟蹋了。之前你和申部长专访的时候不是也试着玩了一次。随便挑选免费穿的，不适合用已经有点实力的品牌去做。样式不多，风格化还太明显。”
韩俊奕一顿，笑着开口：“照你这么讲，干脆和东大门合作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