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我叫陆阳,可能有人听说过我,以后谁欺负你们报我的名字就好了。”
台下传来一阵笑声。
辅导员乔启明也眯了眯眼睛。
他知道陆阳是在开玩笑,这些天,经常有学生议论陆阳,说他是一个狠人,有人还猜测他身高八尺,体态魁梧。
“我呢,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如真要说爱好的话,性别男,爱好女……如果有爱好相反的,等会别走,悄悄加个好友。”
“另外,我老家是申城人,如果要请客的话,不要请我吃面,我喜欢吃白米饭。”
又是一阵笑声。
河东省几乎所有地方都是以面为主食,只有申城那边吃的是米,这也算是申城的一个特色了。
介绍完,陆阳放下话筒。
回到座位上。
徐诗然如释重负。
刚才陆阳离开,她身上的压力倍增,直到陆阳回来,看着他平静的脸,徐诗然才能感觉到一丝的心安。
陆阳就好像是一堵墙,他坐在这里,就可以将所有的恐惧和危险挡在外面。
这是一种莫名的心安。
徐诗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产生这种感觉,可能陆阳身上的那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