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丈夫干咳了两声,红衣看向他,“嗯——,那个,哦,对了,老太太来了,你看是不是应该去接一下,安排一下住的地方。”
他说的话也有些语无论次,好似有些慌乱的样子。
“嗯,好的。”红衣应道。只是婆婆来了,为什么不提前送个信呢?住那儿?还是先去接进来再说吧,红衣一面想着一面往前院而去。“布儿,纱儿跟来,绸儿去厨房通知一声,缎儿去叫张妈妈抱英儿和雁儿到大堂厢房那儿去。”
一边吩咐,一边走的红衣,忽然想起了什么脸一红站了下来,侧身相让丈夫先走:“你、你先请。”
在这个等级森严的社会里,女人是要跟在男人后面的。红衣独自了太久的时间,久得有些忘了这些规矩。
不过丈夫的疏离让红衣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好:称名字好似不可以了,称其它的又好似有些外道了。
“嗯,走吧。”他有些着急的走了两步,却又忽然间慢了下来。
红衣奇怪的看了看他:“快点吧,让老太太等久了不好。”
“红衣,有个事要告诉你一下。”他的话说得很迟疑。
“什么事?”
“那个,就是——,咳咳,还是一会儿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