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我把你卖窑里去。”
贾琏可和宝玉不同,素来都是风月场所厮混惯了的,捏着秋桐尖尖的下巴,冷笑道。
秋桐吓的一哆嗦,哪里还敢说别的了?这里贾琏进来,把门关上,吩咐秋桐掌灯,走到凤姐身边坐下,问道:“两件事情,若是你答应,也就罢了----第一件我要娶平儿做平妻,第二件是我知道你手里有钱,把要个一万两银,另外,你在外面放地印钱,全部给我断了。”
凤姐儿嘴里塞着手帕,那里能够说的出话来,但听得他要去平儿做平妻,说什么也不肯依,要她一万两银,更是割她的肉了,死命的摇头。
贾琏把插在花瓶里面的鸡毛掸取了出来,拉着凤姐儿的双脚,让她俯伏着趴在炕上,两腿却垂在地上。
“你可别逼着我用宝兄弟的法”贾琏道。
“呜呜……”凤姐儿说不出话来,但哪里肯依他?
贾琏把她口中的手帕取了出来,凤姐儿虽然被绑着双手,但素来要强惯了的,忍不住对这贾琏脸上就是一口吐沫吐了过去,骂道:“糊涂油蒙了心地王八羔,我活着一天,你就别想娶二房,还平妻呢”
贾琏没料到她居然强悍,心中大怒,拿着手帕拭去脸上的吐沫,见着秋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