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的得力助手年羹尧、自己的亲舅舅隆科多的所作所为,都足以让我对他谈虎色变。别提那些血滴子啊,红衣喇嘛什么的,万一哪天我一不小心得罪了他,我还不直接被他“咔嚓”了?我要怎么样才能安安全全的等到阿玛的归来呢?
在我还站在贝勒府的门前不断的遐想时,两个嬷嬷已经完成了转让我的一切必要手续——对开门迎接我们的一个管事模样的人交代了几句,把一封大夫人的信交给他(大概是托他带给菡萏),又叮嘱我说了一些贝勒府不比家里,要处处仔细小心的话,就直接上车回去了。
我愣愣的看着这和我初到钮祜禄府几乎同样的场景,可以说是欲哭无泪——仅仅五天,我就在京城这个我期盼已久的地方,被人生生的丢下了两次,还两次都是我完全陌生的地方。我有这么招人厌吗我?为什么被抛弃的都是我呢?真是无语问苍天。
我还没来得及把牢骚发完,那个管事样的人就很有礼貌的对我说:“我是这贝勒府的副总管内苏肯(满洲语温良厚重的意思),请姑娘这边走。”
这么大派头的人,原来只是个副总管啊!看来这贝勒府确实比钮祜禄府要复杂许多,我忙收敛表情,更加敬畏的回道:“有劳总管了。”抬腿急急的跟了过去。这贝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