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还不从实招来!”
    “大人,这真是天大的冤枉啊!”那书童也装模作样的喊起冤来,“我家少爷一向品行端正,又怎会做这欺男霸女之事。是这个女人自己主动勾引我家少爷的,我家少爷不为所动,她就恼羞成怒前来诬陷好人,望大人明察!”
    这说辞好熟啊,好像我原来也这么诬陷过别人。大家的书童就是不一样,颠倒黑白的本事都快赶上我了。不过,他终究不是我。“女子的名节重于一切,青天白日的,你可不要胡乱诬陷好人。你难道不怕报应吗?”我现在的样子可以用比苦菜花还苦来形容,就差没以死明志了。“你有何证据,可以平白诬陷我是那种,是那种……大人,小女冤啦!”
    “证据,我就是证据,昨天我们可是亲眼所见你恬不知耻的缠着我家少爷不放,还敢在这装什么贞节烈女,真是笑掉人们的大牙!”
    “大人,”我收起伤心欲绝的表情,又换上一副专业人士的样子:“我也要传一位证人,这位证人不是别人,就是鄂家的下一位证人,长喜。”
    此话一出,堂里堂外议论纷纷,大家都以为我傻了,否则怎么会叫鄂家的证人来作证呢。长喜很快就上来了,据金祥的描述,昨日打架他有份在场,这倒真是帮了我的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