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最后一个被叫上来的人居然是鄂齐本人,这太让人意外了。“大人,鄂齐本就牵涉案件之中,不宜为证,请大人明见。”
“我叫鄂齐来只是要问几个于当日情节无关的问题,你这么着急干嘛?难道,你是怕鄂齐会说出对你大哥不利的话来?”宋大状故意大声的对着全场说。
这时我要说不,就等于承认自己不敢听鄂齐的证言,我只好说:“说就说,我就是怕这个淫胚污言秽语冒犯了大人的颜面。”
“鄂公子出身大家,从小受诗书礼仪的熏陶,才不会说什么污言秽语。”
不会才怪,他看的是黄书,做的是淫诗。“鄂齐,我来问你,你有何证据,居然要来诬陷我大哥与黄叔的死有关?”
“我没诬陷他,黄伯伯的死本来就与他有关。我可怜的黄叔啊,从小陪我到大没过上一天舒服的日子,好不容易可以安心养老了,却死于非命。”他一边说,一边哭,哭到伤心之处,竟泪流满面。
我看他哭的样子不像作假,心中疑惑起来——他一大家公子,不至于为了陷害一个平民抛头露面牺牲至此,难道其中真的另有隐情?
“大人,黄叔是小侄的奶公,从小看着小侄长大,与我感情最厚。那日胡行风行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