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可惜我们大家都知道你说的是反话:“那个,我回家禁足,我闭门思过。”我回到钮府,便天高四阿哥远,还不是我说的算。
“不用了,”老四也不是傻瓜,当然知道我打的是什么主意:“你就留在这把《女戒》给我抄十遍,也好收收你那野马似的性子。你彻夜未归,你阿玛那我已经派人通知,就说你姐病了,接你来过几天。”
“真是谢谢四爷你了。”我笑得比哭得还难看,让你费心替我遮掩了:“不过,不过我根本就不会写毛笔字,您可不可以换点别的?”我是现代人嘛,不会写很正常。别说毛笔字,我多年已经习惯用电脑打字,现在恐怕连钢笔字也写不全。
“不会写你才要多写,你以前出身民间也就算了,现在身份变了还不知自我尊重,是嫌别人的闲话不够难听吗?”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我的出身确实遭人诟病,以后该多多注意才是。这样说,四阿哥这次是好意喽?他这样做难道是为了姐姐——姐姐虽不得宠,好歹也是他的女人,不可以让我牵连她也被人说闲话。
对,一定是这样!我不断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老四又说:“这是我刚刚临好的帖,你拿去练。”说完把他刚刚写的东西递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