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为什么每当我痛苦绝望时我都会想起那日的情景,还是忘不了吗?就算从此以后再不用伞,淋这么多次雨都忘不了吗?
我迷迷糊糊的想着,呜咽着,突然有人用一件披风将我裹住,一把伞将雨丝统统隔离在我身外。我想看清是谁,可我此时已经昏昏沉沉的看不清东西。我只能用尽全身力气猛力将他的伞推到一旁:“不要给我伞,我不要伞,我死也不再要你的伞!”
为什么给了我又要收回?为什么把曾今说的都通通推翻?如果做不到,为什么当初要那么好心?我恨你,我恨你恨到宁愿一辈子淋雨,也不愿再想起你!
我挣扎着甩开他的披风,“我不要你的好心,我不要你管,这从来就不是我要的!”
“你要的就只是八哥是吗?”他的力气真大,轻而易举就制服了我的反抗,把我牢牢按在怀里:“可他根本就不在乎你,他到现在还在家风liu快活呢!”
他的一句话制止了我的反抗,记忆和现实终于分清了界限,我抬头看了看他陌生的面孔——这脸有些熟,他刚刚叫八哥,应该也是一个阿哥吧!怪不得有些面熟,那次赏梅宴我们应该见过吧!想不起来也没关系,反正无论是谁来我都要把这戏给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