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不定的阶段,只好再加一重威胁——十七阿哥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替我出头的,而他既无实权,位份又低,我不能再连累他了。
“奴才知道了。”小桐子闷闷的说。
“好了,你下去吧,我累了,再睡会,爷回来你记得叫醒我。”
……
刀子沿着眼皮滑下,直切开眉骨,露出里面肌理分明的肌肉,血顺着眼睛一路滑了下来……
“啊!”甜甜的尖叫声渐渐变得嘶哑,慢慢的,除了侩子手,刑房里就站立了我跟九阿哥两个清醒的人。
“怎么样?精彩吗?对于这场戏,格格你可否满意?”九阿哥依然挂着他的恶魔微笑,眼睛在我面前眨啊眨的。
“九爷你大早晨的,把我这么大老远请过来,就是为了看这样不入流的玩意?”我双手紧握成拳,僵硬的挺直脊背,嘴角牵强的勾出一个讽刺的笑容。
“呵呵,让格格见笑了,别着急,好戏在后面。”九阿哥微笑着朝侩子手挥挥手,侩子手立刻会意的从头部开始剥皮——屋子里在没有尖叫,只有被施刑者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
“格格你不用担心,在行刑前我特地要人给他灌了一碗千年人参汤,又给他闻了还魂香,他想去见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