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我每夜泪湿枕边,却在好不容易见面时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因为他,我变成一个荡妇,变得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却必须每天强颜欢笑,看着他一个又一个将女人娶进门……”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我不许你这样说自己,绮云!”四阿哥的手停在我肩膀上空,却犹豫着要不要落下去:“十七弟,十七弟——他有没有为难你?”
呵呵,男人啊,男人。到了这个时候,他关心的居然是这种事——四阿哥,即使你也算一代帝王,也不能免俗啊!
“没——”我的声音低弱的仿佛一阵风就可以被吹走,可是肩膀幅度越来越大的抽动仿佛在宣告我是在说假话。
对不起,十七阿哥,为了最大程度的激发四阿哥的愧疚感,我只好暂时请你客串一下恶人了。
“他——,他为难你了,是吗?”四阿哥的声音也开始发颤。
“没,我说没有就没有!”他的手终于放在了我的肩头,却被我粗暴的拍开:“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今天我要骨肉分离,过的凄凄凉凉也是我自作自受,我不怨你,我也不怨十七,都是我自己命苦……”我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突然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四阿哥。
四阿哥也很配合,立刻强行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