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四阿哥毕竟吃的盐比我吃的米都多,是我多心了:“那就行。”
我又扶起他,沿着宫墙慢慢的走,这一次他比刚才要老实得多——宁愿咬着牙硬撑着自己都在发抖的双腿,也要把大半重量从我的身上移走。于是,接下来的路我走的要轻松许多。
只是,我们之间却是一段长长的沉默……
一直到最后,我送他上了轿子,他才有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绮云,这段时间十七弟对你好吗?”
十七弟对你好吗?
这一句你要我怎么回答?好,很好,是我对他不好。可是,随着他在长大,我们中间的分歧越来越大——四阿哥,你会有这么一问,是不是因为你那天也看出了我的为难?
“还好,谢四阿哥关心了。”我低下头给他放下轿帘——四阿哥,我跟七十阿哥之间的事情,你是最最不能插手的。
因为我们两的关系,本来就已经到了说不清道不楚的地步,无论我和十七阿哥今后发生了什么,你都爱莫能助你知道吗?
不料轿帘刚放下去又被四阿哥给掀了起来:“绮云,有一件事我一直想提醒你。你是个女子,出嫁从夫,虽然你跟你姐姐亲密,跟我……”
布满血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