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眼中精光一闪而逝。
“大人你也不耐啊!”我现在汉家妇女的打扮,穿着两节裙子,一撩裙摆坐了下来:“大人是四爷的人这一点我们都心知肚明,可大人却偏要装聋作哑——大人啊,你从四爷那里过来,四爷没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吗?”
真是的,明明知道还故意装作不知道在我面前故意摆谱,这田文镜好大的官威啊!
“呵呵,奴才见过十七福晋,奴才是看福晋这一身打扮,琢磨着福晋可能不希望知道奴才已经知道您的真实身份,这才故意装作不认识,望福晋海涵。”我刚说完田文镜已经跪了下来。
好你个狗奴才,得了便宜还卖起乖来了,你这样说,不是在再说自己一心为我,是我难伺候,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顶聪明的啊,这样的人,不能降服,就情愿他不存在!
“那我到要好好谢谢大人您了。”我站了起来,对一旁的冬儿说:“赐酒!”
“是。”冬儿倒除了一杯绿莹莹的酒。
“福晋,这,这——”田文镜跪着退了一步,满脸惊恐,这是什么酒?
“不用怕,这是苗疆寨主送给家父的五毒酒,家父喜洁,就转送给了我。可我一直不舍得喝,今日看大人这么大老远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