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直不受爷待见的庶福晋。
    这位福晋将府中的一切事物打理得紧紧有条,即使——叹息的目光流落在晨曦垂在椅子下毫无知觉的腿上。即使身有残疾,她依然坚持每天亲自检查府中上下,生怕会有半点闪失。
    至于她对爷的那份心思,大家心里都看得明明白白——现在天开始凉了,这位福晋自爷离开那日起,就坚持每日在这里等。不管受过伤的腿是否受得了,也不管这样做到底有没有意义。
    老嬷嬷心里清楚,庶福晋现在所等的地方可以第一眼看到大门那边走进来的爷——她这样日复一日的等着,不过是想多看几眼自己的丈夫,只不过想自己的丈夫可以第一眼就看见她……
    “可怜的孩子!”老嬷嬷感觉自己的心都有一点酸了,她终身未嫁,却也有少女怀春的年纪。她见过那位让爷心心念念的钮钴禄福晋——晨曦福晋那点都不输给她,却输给了爷看那位嫡福晋眼神——如痴如狂,那双眼里仿佛永远都再容不下别人……
    “是吗?又晚上了吗?”伊尔根觉罗.晨曦好像才刚刚从想象中回神,她已经在脑海中不断重复了无数遍十七阿哥又从这个大门快马赶回来的情景。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告诉自己要撑下去,要在他不在的时候更好的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