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已经裂开流血的伤口必须止血:“奶妈那里还有药,奶妈这就去拿。”
“不用了,奶妈。穷人可以用这个。我也可以。”我很费力的想从地上爬起来,但是用于刚才的折腾。我的力气已经快被用尽,以至于我的屁股又从新与地面做了一次亲密接触。
“呜呜----”舌头被咬出了血,我才制止住自己又一次惨叫出声,但是泪水像断了线地珠子一样和着汗水滚落下来。一旁地奶妈赶紧冲过去将我扶起从新在床头趴好。
“格格,你真的要跟老爷赌这口气吗?你受了这么多苦真地值得吗?”奶妈心疼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值得。”我喘息着,但回答的却是坚定无比:“奶妈,你不用帮我上药,我自己来,我既然选择走这一步,这早晚都要学会的,你回去吧!”
“格格!”
“我已经不是格格了。”在奶妈为我关上门后,我最后一次告诉她也是告诉我自己,我将要面对的事实。
为了防止自己再忍不住翻滚落地,我只好笨拙的拿绳子将自己的双腿捆在床上,然后用麻布堵住自己的嘴,再将剩下的药一点点的均匀抹在臀部的伤处上。
“呜呜呜。”尽管嘴被堵上了,但是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