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他,她也不许别人对他有一星半点埋怨。
    “苒翠,这完全跟他没关系,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正色道。
    “知道了。”看我如此正经的替他辩白,苒翠只好很识趣的闭上嘴巴:“不说就不说好了。”
    “嗯。”看苒翠闭上嘴连刚想说的有关他的八卦都懒得提了,我可急了----半年都没有他的消息了,而我又困在府里出不去,好不容易有一点消息,我岂能放过:“你刚好好的提那个公子干嘛?”我尽量用不经意的语调提醒苒翠继续。
    “对哦,我说打哪了?”苒翠偏起脑袋想了又想,将我一颗心提到嗓子眼,生怕她想不起来。“对了,你知道那个傻-
    想到刚刚我对她的变脸,苒翠就算迟钝也反应过来我不喜欢她喊那个人叫傻瓜:“你知道那个公子是谁吗?”
    “谁啊?”需要在那么热的天自己驾车跑来跑去,应该出身不是很好吧?不过那份修养,一定是饱读诗书,温文尔雅的才对----这就是我虽然虽然那天我被打得半死,且半点不敢提到他的原因。他出身低微,阿玛一定会因为自己的事情迁怒于他的!
    所以她宁愿自己跟阿玛抗争,但愿自己可以承受所有悬横在门第之间的所有磨难----而他